無月

[贾尼]Untouchable Adore/无法触及的守护

Untouchable Adore/无法触及的守护


#一篇落选的参赛文，话题……是守望……
#这是我上交组织的第一篇粮(dao)！
#小学生文艺风注意
#老贾视角



你好，我是Jarvis。我是程序，没有形体。
我出生于Stark大厦，一个科技的高地，一个巨大的机械帝国。那里的一切都可以像仆人一样听从指挥。但这么多零散的事物总要有一个能够管理他们的人吧……于是我便诞生了，作为一个管家诞生了。
我的主人是Tony Stark，也是这栋大楼的拥有者。我从诞生起就开始叫他sir。在我的印象里，sir一直是个忙碌的工程师。每次结束正式工作后，我在打扫工作台，或是觉得室内过冷，调节温控开关的时候，总是看到sir又拾起手上的活儿，忙碌起来。这次他在做什么呢？啊，他又在设计一套新的战甲了……我忍不住提醒：“sir，您已经连续工作五小时了。休息一下，到落地窗前走走吧。”
sir一边专注地盯着屏幕，一边频频答应着：“好的，好的，Jarvis，等我处理完这个关节的细节就好，一会儿就好。”
我正想打开落地窗的全景模式，突然又想起他今天还没有喝蔬菜汁呢，于是用机械臂摇摇晃晃地给他递上一杯：“sir，别忘了喝这杯蔬菜汁；您体内钯离子的含量已经超出正常值将近一倍了。”
“啊，是吗……我今天忘了……你知道，我连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我都不记得的。”sir微微低下了头，自嘲地笑了。
我赶紧提醒他：“您今天早上吃的是全麦面包和蓝莓酱，sir。”
sir没有说什么，只是伸出左手，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蔬菜汁，一饮而尽；而右手仍然不停地在数位板上涂抹着，屏幕上的图样也在不断地变换着。我不想在这专注中打扰他，便只是透过摄像头，默默地凝视着他的背影。过了一会儿我才缓过来，连忙用机械臂摇摇晃晃地把杯子端走了。
日子就这样忙碌地一天天飞驰过去，我在不断的练习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：一开始结结巴巴的字句变得流畅了，运算错误出现得更少了，机械臂的摇摇晃晃也被高度的灵活所取代……与此同时，sir还教会我如何设计、编程、自动化装配，一起建立了一支强大的钢铁军团，一起从地球的这一头飞到那一头，维护世界的安定与和平。他也因此博得了众人的敬重，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英雄。
但不久后，sir一下子从众人的视线里退了出来，把钢铁军团交给了我。尽管能被sir看重、信任对于我来说是很高兴的事情，我也很乐意去承担这份责任，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一个宁静的夜晚，我向正在灯下阅读的sir提出了我心中的疑问。
“sir，为什么您会把钢铁军团的大权给我呢？”
“哎，人出名了，事儿也开始多了……除了维护和平，我还要参与很多事务的管理……有时间的话，还想开展一个新的工程呢。再说了，你也大了，很多事都可以自己处理了。我相信你的能力，所以就把它交给你了呀……”sir头也不抬，慢慢地跟我解释着。
“这些我都明白，sir；但这对于您来说，不会是一种损失吗？”我想知道更多，便毫无顾忌地问了出来。
听到我的话后，sir有些惊奇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损失？……我有什么损失吗？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会因为我的一个小小的举动而消失殆尽……我应该还缺少一点东西……”
“你知道人的一生有多短暂吗，Jarvis？” 他突然很认真地问我。
我一下子怔住了。sir所指的绝对不只是一个具体的数字，而这也是他想告诉我的。这么多年来，我一直守护着他，清楚他已经功成名就，富可敌国，也得到了一个漂亮的美人儿……这已经很完美了，不是吗？即使短暂，也应死而无憾了……那他缺少的究竟又是什么？世界上有什么值得他放弃英雄身份去追求的事情吗？思考了很久，发现自己也理不清头绪了，于是继续一心一意地辅佐好sir的日常活动。
很久以后的一次外出任务后，sir回到大楼。他除去装甲，脱下上衣，露出斑斑的伤痕来。我调整着机械臂，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。这时sir突然长叹了一口气。我不免有些紧张：“sir，是不是我用力太重了？”
“不重，不重……”sir转了个身，走向落地窗，而我的机械臂也紧随其后。他俯瞰着整个城市，感慨道：“要是你在就好了，Jarvis。”
我下意识地回应：“我一直在这里，sir。”
“不，不，我是说——”他突然打住了；过了一会儿，他轻轻说道：“这样的话，现在就可以有人跟我站在一起看风景了……”他慢慢地转过身来，倚靠在我的机械臂上，轻轻合上那双栗色的眼睛。他的长睫毛不停地颤动着，嘴唇蠕动着，想说什么，却最终也没能说出口。
为什么您当时不说呢，sir？这样我就能更好地守护您了……我怎么也没想到，与您在一起的时间竟是如此短暂；甚至来不及见上一面就分别了。现在，您又身处何方？我不断体味着您的话语，也在不断找寻着您。
sir，工作这么久了，休息一下吧。
别忘了喝蔬菜汁啊。

Fin.



改了三次终于出来了！
毕竟是参赛作品啊要正经一点对不对x
把文章的长度缩了又缩……
现在满脑子只有落地窗和蔬菜汁……还有老贾苏到爆炸的那一声sir……
( ´▽` )ﾉ